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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律举起两张物资卡片摆在他面前。
一张服装卡，一张营养剂卡。
“我设定服装卡为借方，营养剂卡为贷方。”
他用右手捏着服装卡，旁边的营养剂卡也跟着被凭空举了起来，“在这次的定义中，两张卡大小重量完全一致，所以是可以进行同步移动的。”
秦琛颔首。
唐律再次发动能力：“如果我把两张卡分别定义为，一张可以兑换衣服的卡，和一张可以兑换营养剂的卡。”
“这两者就不一致了，所以无法移动？”
秦琛回想着他之前的解释接话，“但这不也意味着它们无法被破坏？”
唐律微微一笑，用力折断了服装卡。
两张卡应声而碎。
“如果是其他的东西，那确实如此。
但卡片不一样。”
唐律说，“我之前做了实验，我发现就算是一张卡片对应着另一个不相等的东西，在卡片碎裂的时候，那个贷方也会随之碎裂。
我猜这可能是因为在我们现在的这个世界里，规则是有层级的。”
“层级？”
秦琛像是明白了过来，“你的意思是，卡片碎裂的因果律序列要高于你的技能？”
“没错。”
唐律很喜欢对方这种及时跟上的思维，“如果说我的技能是，借贷必相等。
如果借贷不等，它们就将进入一种不平衡的无法移动，也无法破坏的状态。
而道具卡片的规则或许是——无论在何种情况下，只要试图折断卡片，就必定能够折断。”
秦琛跟着他的假设继续说：“在你的体系中，借方被毁坏，必然会引起贷方被毁坏。
这是一种相等。
同时，如果借贷双方不等，则无法破坏。
本来这种破坏只会产生在借贷双方相等的情况下，但由于道具卡片的规则是只要试图折断，则必定能够折断……”
“这就意味着本来不等的对象的借方必定折断。”
唐律说，“再根据第一条的前提，借方被消除，则贷方也被消除。
借方被毁坏，则贷方也被毁坏。”
“所以他们才会……”
秦琛彻底明白了过来，佩服的同时也有些后怕。
如果不是唐律，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别人，或许都没有办法达到这样的结果。
唐律喝了一口营养剂润了润嗓子：“既然决定之后一直组队，那我也和你透个底。
我绝对不会死，我绝对要走到这个荒唐的试炼的顶端。
为了这个目标，我会不惜一切，不择手段。”
他就像是一只蛰伏已久的贪狼：“你能跟上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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