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恭有良强调了pd1的潜在风险，包括超適应症用药、疗效及副作用不明確，以及治疗费用昂贵的问题。
而邱秀云几乎没有犹豫。
恭有良话音刚落，她便爽快地点点头，欣然答应了。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，治疗会马上安排！”
恭有良心想这件事算是成了，解决了一大难题，也很兴奋。
“谢谢。”
邱秀云依旧平静。
两人聊完后，恭有良拉上床帘，迈步离开。
却不料他与沈默刚一出病房，迎面就见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高大男子阔步走来。
那人看著四十来岁的模样，但气场颇强，走路带风，儒雅的面容上带著几分凝重和肃穆，粗壮的指节显示深厚的外科功底，手腕上是块金表。
“郭主任—？”
恭有良这般说道，眼神中还带著一丝疑惑和警惕。
来人正是胃肠外科的郭亨瑞。
“恭主任，我听说秀云她住院了，是在你这儿吧？”
郭亨瑞脸上堆起温和的笑，主动上前握著恭有良的手，眼神还时不时往病房號上瞄。
两人之前在一些肿瘤病人的会诊工作上互有来往，也算是有些交情。
毕竟病人的首诊科室，外科或者肿瘤科，未必全部正確，有时候出於病情考虑，是需要积极院內转诊的。
这一二来去·—·
你的病人转给我，我的病人转给你，关係就渐渐亲近起来。
“嗯—”
不过这次恭有良却是没了往日的笑，他淡淡地应了声，勉强招呼了两下，眼神有些游离。
郭亨瑞察觉到恭有良的某种冷淡，笑容便也淡了些，直接开口道，“我去看看她。”
这是个肯定句。
“请便。”
恭有良点点头，右手不自觉地往白大褂的衣摆上蹭了蹭，然后快步离开了。
两人心思各异。
不过他刚和沈默没走几步，就听见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剧烈脆响！
“啪——！”
这是瓶脆裂的声音。
很响。
在走廊里格外刺耳。
“郭亨瑞，不用你假悍悍的来看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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