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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举动，张云尽收眼底。
不由多看了眼暗女。
暗女正好也看向他，美眸中透着一股光芒，就差把真诚二字写在脸上。
张云一脸淡然，并不是特别意外。
虽然才接触了几次，但之前在棺之神界时，暗女的态度就让他已经清楚对方的性格。
说墙头草或许不太准确。
但绝对是一位会根据形势，立马更迭选择的人。
说好听点，是懂得审时度势。
说难听点，就是一位以自我利益为最大者！
张云对此倒也没在意，相反也乐于看到麾下有这样一位存在。
踏入命运之门的刹那，张云只觉眼前一亮，紧接着便是无尽的黑暗与混沌。
他的意识仿佛被撕裂又重组，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穿越了千百个世界，每一个心跳都伴随着时间长河的奔涌。
当他终于站稳脚步，眼前的景象已然大变。
这里是一片虚无的空间，没有天地之分，也没有日月星辰，唯有无数漂浮的命运丝线在空中交织、流转，仿佛整个宇宙的命运都被编织成了一幅巨大的画卷。
远处，一座古老的宫殿悬浮于虚空之中，其上铭刻着无数玄奥符文，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。
“这就是……外域？”
先龙低声说道，眼中满是凝重。
杌站在一旁，手中紧握着一柄黑色短刃，神情戒备：“没错，这里是命运之战的真正战场。”
张云缓缓抬头，目光穿透重重迷雾，直视那座古老宫殿深处的一道身影。
那是一位身披黑袍的男子，面容模糊不清，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气息。
“他来了。”
张云轻声道。
黑袍男子微微一笑，声音低沉而冰冷：“张云，你终于来了。”
“你是谁？”
张云问道，语气平静，内心却早已警惕到了极点。
“我是谁？”
黑袍男子轻轻一笑，“我曾是命运的一部分，也曾试图掌控命运，但最终……我成为了它的敌人。”
张云眼神一凝：“你是命运的叛徒？”
“不。”
黑袍男子摇头，“我只是看清了命运的本质??它从来不是公平的，而是由强者书写，由弱者承受。”
“所以你就背叛了它？”
先龙怒喝。
“我没有背叛。”
黑袍男子淡淡道，“我只是选择了另一条路，一条真正属于强者的命运之路。”
张云沉默片刻，随即缓缓开口：“你说得对，命运并不公平。
但它也不该被少数人操控。
真正的命运，应该是众生共有的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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