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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约好的事情，该开始执行了。
晨曦透过车窗，给傅司寒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。
他握着方向盘，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前往市郊的高速公路上。
副驾驶座上的李茹茹显得有些兴奋，她一会儿看看窗外的风景，一会儿又好奇地打量着傅司寒。
“你这本事......是天生的？还是后来才有的？”
李茹茹忍不住开口询问，打破了车厢里的安静。
李茹茹实在太好奇了，自己死了十几天，还是第一次遇到能看见她，甚至能跟她正常交流的人。
这简直比她自己变成鬼魂，还要令人难以置信。
“算是......机缘巧合吧。”
傅司寒含糊地回答。
他不想过多透露自己死而复生的经历，以及可能觉醒的特殊能力。
这太过匪夷所思，解释起来也很麻烦。
李茹茹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，但见傅司寒不想多说，她也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，而是换了个话题：“那除了我和之前那个......你还见过其他的吗？多吗？”
“不多。”
傅司寒实话实说。
加上李茹茹，他一共也就遇到过两个灵魂，程雨薇的奶奶是第一个。
“唉，那还真是稀奇。”
李茹茹感叹了一句，随即又有些担忧：“你说，这世界上像我这样的......是不是还有很多？我们死了之后，是不是都要变成这样飘来飘去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傅司寒没有撒谎，他对灵魂的了解，仅限于他遇到的这两个案例。
“不过，能看见你们，对我来说，也未必是件好事。”
傅司寒补充了一句。
麻烦，往往伴随着特殊能力而来。
比如现在，他就得抽出宝贵的时间，陪一个刚认识的灵魂去乡下找甚至不存在的金条。
“怎么会不是好事呢？”
李茹茹有些不解：“你看，要不是你能看见我，我那一百万的金条可就白白便宜那个畜生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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