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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骨表面布满细密的裂纹，却依然散发着微弱的佛光，与江离体内的佛骨舍利产生共鸣。
江离感觉喉间泛起铁锈味，却仍强撑着开口：“圣魔门...不过是躲在暗处的蛆虫。”
剑九的表情瞬间冷下来，鎏金纹路如毒蛇般爬上额头：“你找死！”
九柄血剑同时爆发出刺目红光，江离感觉自己的魂魄被切成九段，每一段都在承受不同的酷刑：有的被扔进油锅煎炸，有的被万箭穿心。
“这招叫‘九世轮回劫’。”
剑九的声音混着冤魂的哀嚎，“每段魂魄都要经历一次你的死亡，等九段魂魄都崩溃了，你的道心也就碎了。”
“乖乖成为老子的剑饵吧。”
剑九抬手凝聚出最后一道剑光，“等你死后，老子会把你的剑胆泡在酒里，每天用你的魂魄下酒，这就是天才的宿命。”
一股陌生的力量从丹田深处涌出，他低头望去，是敖光给的鳞片。
“这是...？！”
剑九的独眼第一次浮现出恐惧，“你怎么会有龙族的逆鳞？！”
江离感觉力量如潮水般涌来，破碎的龙鳞铠甲重新生长，这次竟覆盖上一层冰晶纹路。
他抬手握住刺入肩头的血剑，掌心的冰晶瞬间蔓延至剑柄，将剑九的魔煞之力冻结。
“剑九，你错了。”
江离的声音带着冰晶的冷冽，“天才的宿命不是被收割，而是反抗。”
他挥手斩出一道冰晶剑芒，竟将剑九的九头魔犬虚影斩成碎冰。
剑九惊恐地后退，却发现自己的剑域正在被冰晶冻结，那些凝聚着天才精血的血剑，竟在低温下失去活性。
“不可能！
你不过是...啊！”
剑九的惨叫被冰晶碎裂声打断。
江离踏碎镜面走来，背后浮现出一条冰晶巨龙虚影，龙目中跳动着不屈的火焰。
他抬手轻挥，青铜灯虚影再次亮起，这次照亮的不是剑域，而是剑九胸前的鎏金纹章。
“现在，让你看看，什么叫做真正的天才。”
冰晶巨龙张开巨口，喷出一道蕴含着时空之力的龙息。
剑九的剑域在龙息中寸寸崩解，他本人也被冻结在冰块中，只能眼睁睁看着江离举起天子剑。
“这一战，我承认你很强。”
江离的剑尖抵住剑九咽喉，“但幻域的天才，从来不会屈服于命运。”
就在此时，剑九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。
他胸前的鎏金纹章发出刺目光芒，江离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纹章传来，竟将他手中的天子剑吸得脱手飞出。
“小崽子，你还是太嫩了。”
剑九的声音从冰块中传来，“‘收割印记’，岂是你能破解的？”
纹章化作一道金光钻入江离眉心，他感觉一阵剧痛，随即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。
剑九从冰块中走出，抬手召回血剑，对准江离的心脏刺去。
“记住了，你的失败，不是因为不够强，而是因为你太天真。”
血剑刺入心脏的瞬间，江离听见了青铜灯的悲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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