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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塔列夫轻哼一声：“在这里，你会慢慢习惯……梦比现实清晰的感觉。”
两人并肩进入研究中心。
这里并没有太多先进的科技外显，反而像是上世纪苏联留下的废旧建筑——水泥墙面斑驳，灯光昏黄，空气中有种似有若无的消毒水味，夹杂一股难以言喻的精神波动。
翰墨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死魔的“气场”
。
不是强烈的压迫，而是一种类似“熟悉却不属于你的记忆”
在你耳边低语。
他走过一条狭长走廊，墙上的油画被画得模糊怪异，人物脸部都有意模糊处理，仿佛画中本就没有五官。
“这不是装饰，而是实验的一部分。”
身后，一位戴着金属框眼镜的女研究员解释道，“这些画会根据观察者的潜意识变化，浮现出不同的人物面孔。”
翰墨微微点头，心中却警铃大作。
这类“意识交互艺术”
，在天河神界的“梦渊领域”
中极为常见，那正是死魔的精神钩索之一。
每一次对视，都是一次“种下坐标”
的尝试。
而研究中心的设计，几乎就是一座现代版的“梦渊迷宫”
。
当晚，他们被安置在中心三层宿舍区，每人一间独立隔音房。
翰墨反复确认房间是否存在感应式意识记录装置，并启动了林海给他的“静息符”
，确保识海封闭。
他一边布阵，一边思考今天的情报。
今天的交流内容，是对“意识叠合测试对象”
的模拟入梦。
那是一名女性实验者，据说精神分裂十余年，却在半个月前突然痊愈，主动要求参与死眠融合。
但她清醒后说的第一句话却是——
“我见过你们所有人死的样子。”
这句话，让小队不少人内心不安。
可维塔列夫却欣然将她列入核心计划。
“你觉得这只是个巧合？”
鹰酱学者悄声在会议后问他，“我觉得不对劲……这女人就像被谁植入了未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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