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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我还有很多其他身份，你看见的时候正常当做第一次见就好了。”
“为了防止露馅，我会告诉别人你性格阴郁独来独往不太喜欢说话。”
塞勒斯轻轻笑了一声：“这是很符合我特征的描述。”
“但我想问的不是这个，我想问的是——你真的是‘利维坦’吗？”
利维坦脸上笑容纹丝不动：“啊呀，我没想到您居然也知道这个名字呢。”
“我以为你只匆匆活了十几年，一直生活在战乱的苍红树界，对外面没什么了解呢。”
“传闻中的魔龙的名字，即使是在苍红树界也如雷贯耳。”
塞勒斯打量着他，“大人会用这个名字吓唬小孩，那里一直有着，如果不好好睡觉会被魔龙利维坦叼走吃掉的传闻。”
利维坦：“……”
“小孩可不够魔龙塞牙缝。”
他翻了个白眼，“那么，你觉得我就是传闻中的那头魔龙？”
塞勒斯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点苦恼的神色，最后还是轻轻摇了摇头：“不，不像，你没有传说中那种毁天灭地的威能。”
“我能看出来你很强，是称得上顶尖好手程度的恶魔，但是传闻中的魔龙，是拥有摧毁一切力量、无可比拟的怪物，它降临之时，整个人界都会化作炼狱。”
塞勒斯神色肃穆，像是在说某种预言。
利维坦嗤笑一声：“是吗？但这个人界都还好好的啊。”
“因为它没有选择降临，也许是真正灭亡的日子还没有到来。”
塞勒斯看向利维坦，“总之，你没有那么强大。”
利维坦懒洋洋地摆了摆手：“对，没错，所以你也清楚了，我是个借用‘利维坦’名号的中等恶魔，欺诈是我的特长，我本来想用这个名号吓唬那个小丫头的，但谁知道那个缺乏常识的家伙连‘魔龙利维坦’的名号都没听说过。”
“实力的话，在人界确实称得上‘顶尖好手’，毕竟我是恶魔界的中流砥柱，实力不俗的优秀恶魔。”
他摊了摊手，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完美微笑，“恭喜你，发现了我的秘密，找到了藏在谎言之后的真相，记得对缇娜保密。”
他转身就要打开厨房的大门，塞勒斯却再次开口：“不，也不对。”
“没有恶魔会胆敢利用‘利维坦’的名号招摇撞骗，你看起来对它毫无敬意，你丝毫不畏惧它的力量吗？”
利维坦没有回头，轻笑了一声：“因为我没见过传闻中的魔龙，也不知道它有多厉害，说起来它已经几百、不，几千年没有出现了吧？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已经在什么地方化作了白骨……”
“啊，不过听你这么说了，我也觉得以后不能继续用它的名号继续胡作非为了。”
塞勒斯神色不动：“真的吗。”
利维坦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有没有人说过，你追根究底的性格很讨人厌？”
“没有。”
塞勒斯诚实地回答，“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利维坦？”
“拜托，你是什么魔龙利维坦的超级粉丝吗？”
利维坦夸张地叹了口气，“我哪里看起来像是传闻中的魔龙了？如果你非要觉得我是，付出让我满意的代价，我也可以勉为其难为你扮演。”
“好了，该出去了，缇娜都要等急了。”
他率先从厨房门口走了出去，缇娜正在庭院里握着兽人罗伯特的爪子，听到开门声，两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。
利维坦：“……他为什么会在这里。”
“我把他叫来的，需要他帮一个忙。”
缇娜指了指站在厨房门口阴影里没有出来的塞勒斯，“试试看萝卜，你能闻出他的种族吗？”
罗伯特收回了自己的爪子，围着塞勒斯转了一圈，塞勒斯平静地看着他动作。
利维坦走到缇娜身边，神色看起来有些微妙：“你们刚刚在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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